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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树屋门口,就连门的缝隙处都透着青绿色,这处的杂草比其他地方更要茂盛一些,给人一种荒废的感觉。

池鸯都怀疑这里是否有人住的时候,银宵敲响了门。

里面并没能传来回应,银宵曲着手指又再敲了敲,他像是跟谁在较劲,没有回应他就一直敲着。

哐哐哐的敲门声传的很远,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空灵。

里面的人这时终于像是受不了银宵这无止境敲门,轻微的脚步声后,门被拉开了一道缝。

第77章 银宵的母亲

拉着门边缘的那只手很瘦,能清晰的看见手背上经脉的凸起和指骨之间的形状。

她整个身子都藏在门后,仅仅露出头。通过门缝能看见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头顶那对红色的耳朵像是洗旧了的衣服,褪去了鲜豔的模样。

她眼神来回转悠打量着门口的两人,疑惑又警惕。

“你们是谁啊。”她的声音就像许久未开口的人,沙哑的如同破布。

银宵垂着眼看着她,呼吸像是卡在了咽喉,吞不下也提不起,只能看见喉结滚动了一圈。

他握着池鸯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突如其来的大力捏的池鸯很疼,她条件反射想抽回手。

池鸯的动作像是突然唤醒了银宵,他松了力道,安抚似的用指腹摩挲着被他捏红的位置。

见两人没有说话,开门的人又再次问了一句“什麽事啊。”

银宵张了张嘴,像是要开口说话,可是啓唇了好几次竟都没能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