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开凳子坐在了池鸯边上,乐呵的看着舔毛的大雪豹。“白先生,用不用帮忙呀,浑身湿漉漉可不好受哦。”
论犯贱银宵排第二那绝对没人排第一了,雪豹扫了他一眼,完全懒得搭理他,动作优雅的整理着自已的身体。
“需要帮忙就提嘛,咱们这关系,有啥不好意思的,对不对。”银宵继续笑眯眯的。
白霜倒是没有啥反应,边上的池鸯小手拉住了银宵垂在臂弯的衣角,小幅度的扯了扯让银宵的视线看过来。
女孩眨着眼,咕噜着的眸子里盛着亮光,她也没吭声,只是见银宵看过来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本来还乐呵呵的银宵瞬间笑不出来了,虽然池鸯是一句话没说,但他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让他帮白霜呢。
“小没良心。”银宵愤愤的把衣角从池鸯手里夺下来,擡手捏住她脸颊的肉,又不舍得用力,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后,就依池鸯的,走去替雪豹烘干毛发。
白霜也毫不客气,趴在那儿任由银宵捣鼓,不大一会儿就将身上的湿润去除的差不多了。
大雪豹变回人形,就剩下头发还有点滴水,他擡手撩了撩头发也没在意,擡腿就坐在了池鸯身边。
工具人银宵哼了一声,也坐到了池鸯另一边,夹在两人之间的池鸯总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白霜和银宵两人之间莫名有种微妙的和谐感,就像两只野兽因为某件事达成了共识和平相处,可依旧对对方抱有一定的敌意。
池鸯觉得,她就是那所谓的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