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鸯,安分点。”赤狐哑着嗓子把她的头按进怀里阻止她蹭脖子的动作,女孩却努力仰起小脸看着他。她长得就让人心生怜悯,被果子催的脸颊泛红,眸子也红扑扑的,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池鸯伸着手又去搂银宵的脖子,还喃喃道“难受。。银宵。。”
唤他名字的声音娇的那叫个勾人心魄,银宵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一半。
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液,上下滚动的喉结却被池鸯张嘴咬了口。
轻柔的动作没能産生痛感,但这个举动像是点燃了另一把火,赤狐只觉得理智在被名为邪念的火焰焚烧。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他的房子前,银宵擡腿踹开了房门,恶狠狠的将人按在了床上,欺身吻了上去。
银宵吻得急切又激烈,咬着池鸯的唇就攻城略地的探了进去,两人都混乱沉重的呼吸将这个吻染上了情欲。
本来就头脑发晕的池鸯这下更晕了,陌生的潮涌淹没了她所有理智,但这个吻确实缓解了她的口渴,探着舌尖去寻。青涩的回应更是引起赤狐的猛烈进攻,呜咽着就被勾住了舌被迫承受这铺天盖地的情愫。
唇齿间的交缠带了丝血腥味,银宵的牙咬破了女孩嫩薄的唇瓣,呼吸纠缠间吻也从她的唇往下移,从脖子下滑吻至锁骨,赤狐仿佛被池鸯身上的滚烫给影响了,他觉得身体里有把火要把他烧之殆尽。
鬼才知道银宵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松开了身下那可口的娇娇儿,他喘着粗气抓过一边的兽皮,像裹蛋卷一般把池鸯裹在了里面。
“你可真是我祖宗。”银宵咬着牙,耳旁是自已那颗剧烈跳动的心髒。他猛的深呼吸着来压下心里的邪火。
理智终究还是险胜了欲望。
如果说池鸯是清醒的,银宵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将人变成自已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