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还是一个清冷禁欲到可以出家的男人。
周盈亏不懂,或者说不愿理解情爱之事,但此刻的一系列身体反应,让他懂得了自已。
他,对面前索吻的少女,动心也动情了。
原来那种心痛胸闷之症的确是病,但却治不好。
人间百种病,唯有相思不可医。
这种病,或许就是人们口耳相传的,相思病。
他完全可以推开少女,然后离开这里,假装无事发生。
男人也的确是伸出手推开了,两人一直交缠的唇齿,分开后还牵着银丝。
看见这一幕,周盈亏清冷孤傲的狐貍眼中,涌动着动情的光芒。
男人低沉又喑哑着嗓音开了口:“别这样,窈窈,我是个男人,会忍不住的。”
少女此时的思绪和前世碰撞,脑海中浮现青春期时偷偷窝在被子里,打开手电筒偷看禁果类小说的时刻。
和书中内容结合上,她散漫又诱人地出声道:“那你就让姐看看,究竟是个怎麽忍不住法啊?”
说完,她又给男人喉结处嘬了个草莓。
周盈亏浑身又是被弄到一阵震颤,眼角处流泻出浓厚的欲色。
他活了二十多年,哪里又受到过这样的引诱刺激?
从前一向清心寡欲,如今全部袭来,不亚于烈火烧身,恨不能将自已同眼前人一同焚尽了。
周盈亏第一次想抛弃掉自已的脑子,不去想那些其他的。
比如说,她其实是别人的妻子。
但想到这里,男人的呼吸似乎更重了些。
他难受地扬起头,很快冷窈妲又给他把衣领往下扒了扒,在男人的锁骨上嘬了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