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奶奶就是那样的情况下回到梁家的,那时候港城地位依旧尴尬,家里人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曾爷爷又远在其他城市,很是吃了一番委屈。
等曾爷爷回来,才发现自己老婆被那些规矩缠得要透不过气,快窒息而死了。
于是曾爷爷就带着曾奶奶跟其他人分了家,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梁时清这一支,只是因为有最多的财産叫主支,管其他人叫旁支,但当年是梁家曾爷爷主动分出来的。
曾奶奶从小的见识,让她的思维固定了,所以她对亲人、家人这样的身份无法反抗,她能做的,就是远离。
后来就是梁奶奶,梁奶奶那是谁啊,港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到荆城去,那些旁支又过来想耍威风,像当年的曾奶奶一样低头听话,好给他们分更好好处,然后就被梁奶奶狠狠收拾了一顿。
连带着至今梁奶奶老了,都没人敢惹她,谁家孩子不管做什麽,都得听梁奶奶教训。
“接着是我妈,我奶奶在家,他们不敢去招惹我奶奶,但私底下很喜欢说閑话,就是一种……很恶心的孤立与霸淩,面对着你的时候,对你和蔼可亲,其实背地里都是嘲笑,你看着满心不舒服,但你不能闹,你闹了,就是你不占理。”梁时清仔细描述着这种家族里恶心招数。
明明是一家人,却比外人还恶心。
杭思潼点点头:“我懂,以前卢倚彤就爱做这种事,把我架得高高的,我要麽在上面忍受着屈辱,要麽掉下去被一群人嘲笑。”
原文里没允许杭思潼反抗,她总是觉得憋屈,要是重来一次,她真想把酒泼在每个人脸上。
梁时清心疼地摸摸杭思潼的脸:“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们回去的时候,大概还是会面对这样的试探,不过,我大概会比我父亲做得更过分一点。”
“啊?”杭思潼没想到他会这麽说,不敢想象,他那个放蕩不羁的父亲是怎麽做,而他本人又想干什麽更出格的事,t别他也被打断藤条罚跪祠堂,还得她去送饭。
“我父亲那人很讨厌麻烦,而且对我妈的情况很生气,加上他爱粘着我妈,所以,只要他发现一次,就把敢整我妈的人家里産业修整一番,时间久了,産业缩水、晋升无望,他们才痛哭流涕地给我妈赔礼道歉,有几个甚至跪下来了。”梁时清平静地说。
他们倒是想反抗啊,可是梁父的生意跟梁家没有一毛钱关系,他是十几岁就自己出去闯蕩没要家里一份钱的人,谁也威胁不到他,梁家那些破规矩,在他看来,跟笑话一样。
后来梁家旁支终于发现,梁父就是个神经病,他从出生开始就病得不轻,大抵是反社会人格,他唯一的药,就是老婆,虽然他老婆天然呆许多事情都听不懂,但没关系,梁家都知道,哄夫人开心,就是梁先生开心,这样他就能少发点癫。
杭思潼听完,很是忧心地抓住梁时清的手臂:“你悠着点啊,我没那麽脆弱的,那些人那点小伎俩不够看的,你父亲自由潇洒,你可还得在梁家干活,咱们应该低调点。”
梁时清轻笑:“放心吧,自家人打自家人才疼,有本事他们就试试,我看不得你受一点委屈,那些人,迟早,也得来你面前一一道歉认错。”
“不,滨城的人你别动,因为我买了他们的股票,”杭思潼认真拒绝,“作者精选,就是最好的,他们作为主角,往往自带气运,所以,买了不亏。”
“可是……”梁时清犹豫。
杭思潼摇头:“我一天没屁事干还不着急,是因为他们几家公司,一天给我挣十万块左右,我这还怕世界线不对投得不多,总之,有气运的东西,就先利用起来,不用白不用,只是,女主的,可能快没有了。”
看书是能看出来的,女主气运什麽时候消失,男主们的光环,在这种甜宠文里,才是最强大的东西。
梁时清摸摸杭思潼头:“那就听你的,暂时不动他们了,不过事情得继续安排着,我们可以不动,但不能完全不準备,。”
尤其是针对几家男主那庞然大物,饶是梁时清这等身家,都筹谋到今天,他在答应完杭思潼后,猛然发现,男主们的气运确实强得厉害,他都準备动手了,杭思潼却能开口阻止他。
而且杭思潼早先拿到钱了,想争稳定钱才投的几个男主家公司,逻辑严丝合缝,简直可以说是穿过时间的运气。
梁时清暗暗心惊,在女主连杭思潼这个女五都争不过的时候,男主们的气运,居然照旧?
作者这麽设定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