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的话,你家的农场跟庄园……是为了你妈妈才建的咯?”杭思潼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感觉到真爱了。
老婆学动物学就给她开农场,被打断五根藤条都不吭声的,说不爱都对不起那断掉的藤条。
梁时清点头,车子缓缓起步:“嗯,那时候我爸的想法是,这样我妈就不会想回老家了,但是最后也没留下多少年,因为我爸讨厌在家,拐我妈跑了,到目前为止,我有三年没见过他们了。”
换句话说,梁时清也就毕业典礼见了他们一面,之后这对夫妻再也没出现过。
林松t玉也悄声跟杭思潼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梁叔叔其实很奇怪,因为他但凡出现,一定要跟梁婶婶有肢体接触,而且他本人放蕩不羁、目中无人、行事乖张,也就梁婶婶能管住他,有一年梁婶婶想自己回娘家过年,他气得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砸了,然后又让人把房子弄成跟原来丝毫不差的模样。”
杭思潼听得无语,想吐槽,欲言又止,觉得她作为一个外人,蛐蛐长辈不合适。
梁时清注意到了杭思潼扭曲的神情,说:“想吐槽就吐吧,他是不太正常,我奶奶都说,可能是小时候怀着孕还去谈生意,安胎药喝多把他脑子喝坏了,不过至少在我妈面前,他像个正常人。”
像,但不是。
也难怪梁时清能被养成铁桶模样,有这样的家长,他想不长这样都难。
默契跳过了这个话题,林松玉要回家挨数落的事还是没办法,那麽大一家族,逃肯定逃不过去的,没点魄力能力,真的很难抵抗家族中那麽多亲戚。
临近过年,道路非常拥挤,明明他们两点就下山了,结果到了五点居然被堵在市中心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