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拓挪了挪屁股,“我不怨你,但是话我也没说错,难道你还想将侯府传给我。”

“……”忠勇侯被噎住,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余光瞥见贾拓也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如何,你现下在兵部任职,算是出头,老子到了九泉之下,也对你娘有个交代!”

贾拓被他捶的身子直晃,无奈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忠勇侯凑近他,“现下陛下实行军政分离,这兵部可要彻底支棱起来。”

户部、吏部、刑部现下都管不到兵部身上。

贾拓当即推开他的脸,“您也别太高兴,陛下提出的这法子效果如何,现下还不知道。”

忠勇侯不满道:“你这小子,将我当小孩子哄了,小心我揍你!”

口头说着警告,手上已经动手。

贾拓:……

等到忠勇侯凑近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瞥到倒在地上空蕩蕩的酒壶,心中暗呼不妙。

……

次日,贾拓进宫时,霍瑾瑜就见他脸上多了一道笔直的红痕,正好斜刻在他脸上,即使涂了粉,也遮不住。

难道夜里睡觉的时候,脸枕在什麽特殊东西上了。

霍瑾瑜诧异道:“贾拓,你脸上这是怎麽了?”

贾拓无奈苦笑:“陛下,此乃家父酒后失态所为。”

“……”霍瑾瑜闻言,眉角轻扬,“看来昨日京城有许多人激动了。”

贾拓只得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