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管能不能明示?”陶兴有些不解。
韩植抿了一口茶,掀起眼皮,“陶行长,你要知道,景行乃是朝廷的,陛下都不敢将其收在自己名下,怎麽?你还想当成你们陶家的産业?”
这两年景行的发展飞速,去年光是纳税明面上都有五百万两,陶兴本人没什麽,但是这两年,眼看着他将两个亲弟弟都弄到了景行的重要部门,听说明年还要再使力,让他的二弟往上走一步,成为副行长,至于他弟弟的妻族大肆收取财物的事情,韩植也有耳闻。
陶兴面色骤然苍白,额头已经出了细汗,连忙道:“下官不敢!”
“敢不敢不是靠说的,而是看做的。”韩植起身,走出正厅。
陶兴小心地跟在他身后。
此时院中敞着四个大箱子,箱子底部铺了稻草,里面堆放着红薯。
韩植看了一圈,问道:“都搜完了吗?”
陶兴真是不厚道,明明有四五箱,偏偏只给陛下送了一箱。
陶兴看出韩植的意思,擦着汗连忙解释道:“韩总管,您听下官解释,您看这些红薯不是有磕碰,就是发了芽,要麽本身不完整,自然不能送到陛面前。”
原先他们从土着那里买了半舱红薯,谁知道走到一半,有一半都发芽了,到了京城后,挑挑拣拣,最后也就挑出一箱半完好的。
“行了,我知道了,陛下又没有怪罪你,只让我来找红薯。陶行长,因为你这次找到了海外良种,陛下愿意给你机会,咱们也要知情识趣,你要知道,陛下的耐心是有限的。”韩植无奈地看着陶兴。
陶兴连忙点头,将韩植送出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