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顿时目眦尽裂,这种场景对于见多识广的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难猜。

大家神色紧张地望着宣王。

一名老者强颜欢笑,“宣王殿下这是何意,难道我等有人冒犯了殿下?”

其他人纷纷附和。

“对啊,宣王殿下,有事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若是有什麽要求,尽管说,我等一定满足。”

“殿下昨日不是说,对遂州流连忘返吗?是何人惹到了殿下,我将他的皮给扒了。”

“殿下饶命啊,我等都是良民,殿下收了我们的钱,怎麽能过河拆桥呢。”

……

宣王擡手,压下衆人的声音,懒懒地掀起眸子,“你们知道本王此次是为何来?还说不知道,是将本王当成三岁顽童哄了吗?”

领头的老者赔笑:“殿下息怒,您若是要田说一声就好,我等只会配合。”

宣王瞥了他一眼,“你我都清楚,若是配合,我也不会来这一招,至于你们贿赂的那些钱,若是配合,我会奉还,若是不配合,钱没有,地没有,人受罪。尔等听清楚了吗?”

衆人:……

宣王沖下方的洛平川等御史使了眼色。

洛平川起身,将之前调查的结果公布出来,包括各家要吐出多少田,最多的要吐出五十顷田地。

期间有人不断为自己辩驳,狡辩自己并没有侵占那麽多田地。

洛平川等人也不急,等对方说完,继续说。

他可以随便说,至于相不相信,就是他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