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言而喻。
进去!
哪也不能去!
徐衔蝉:……
最后徐衔蝉最后在心中权衡了,她强行逃了的后果,比武力,两个徐于菟打不过她,比脑子,两个她打不过徐于菟,奈何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
最终徐衔蝉叹了一口气,走回了院子,然后来到正厅,不用徐于菟提醒,十分干脆地跪在了正厅地上。
徐于菟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道:“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擅自去了军事学院。”徐衔蝉闷声道。
“还有呢?”
徐于菟挑眉,“陛下来了,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隔壁,居然还敢鼓动陛下胡闹,若是陛下受了伤,你能担得起吗?”
徐衔蝉微微缩了脖子,小心瞄着他,“那梯子我试了,保证结实,不会让陛下受伤,你干嘛不信我。”
徐于菟此时额角青筋直跳,“听你这话是不知悔改啊!那你就在这里继续跪着。”
为了防止徐衔蝉阳奉阴违,徐于菟让白釉将他的公务拿到厅内。
就这样一边办公,一边监视徐衔蝉。
徐衔蝉老老实实跪着,无奈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