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傅闻言皱眉,叹了一口气,“我即使是太傅,也管不了陛下的事。”
谢言忽而凑近他,沖他挑了挑眉,“我听说,陛下让群臣给先皇写诗缅怀,你呢?”
“老夫乃太傅。你说呢?”曾太傅冷瞥了他一眼。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起这事,曾太傅就生气,明明是一些不长眼的朝臣惹怒了陛下,为什麽要拉着他这个老人家一起受苦呢。
“写了什麽,让在下品鑒品鑒。”谢言来了兴趣。
曾太傅见状,重哼一声,“想看,你也给先皇写一首,咱们换换。”
“……咳!这就不必了,这是你对先皇的心意,老夫就不夺美了。”谢言轻咳一声,不看曾太傅。
哼!
曾太傅决定回去后,就给陛下上个折子。
大家都这麽忙,凭什麽让谢言悠閑自在。
谢言给曾太傅又夹了一杯茶,然后将茶夹放下,看了看萧瑟的小河,“对了,你可曾见过那位褚县子?”
“见过,虽是修道之人,不过倒也知理?怎麽了?难道朝堂上有人告到你面前?”曾太傅大手转着手中的紫砂杯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没想到宣扬有教无类的谢言居然也和一个小女子计较。”
“你可饶了老夫吧。”谢言摇了摇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明眼人看出,此事重要的不是褚姑娘,而是陛下的心思。”
朝野都知道,褚青霞与皇帝并无纠葛,她擅长杂技,为陛下解决了诸多困难,确实有功,但是陛下将“县子”给她,就是打破了一些定律。
若褚青霞是那个例外,朝中大臣还能接受一些,但是根据大家这两年对陛下的了解,就怕褚青霞不是例外,陛下不仅后面还会给褚青霞加封,而且若是有女子有褚青霞这样的功绩,估计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