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徐夫子这篇奏折不是白话文,引经据典特别多,好多都是生僻的,她连蒙带认,也就人认了三分之一。

景元帝饶有兴致地看着霍瑾瑜小眉头皱的越发紧,揣测她是什麽时候向他求救。

景元帝轻声问道:“看完了吗?”

“嗯,臣……自……躬身……东夷……为国……”霍瑾瑜磕磕巴巴地跳着念着自己的认识的字,越看眼睛越累。

“父皇,你是故意的。”霍瑾瑜擡头正好对上景元帝促狭的眼神。

“咳!”小孩控诉的眼神太强烈,景元帝担心将人惹毛了,示意她上前,拿过折子,然后给她讲折子念了一遍,说道:“徐夫子请求出访东夷,朕见他对徐文林被害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没放下,就允了他。”

“徐夫子出访东夷了?”霍瑾瑜愣住了。

她之前猜测,徐夫子可能因为牵涉到一些敏感事情,所以被赶走了,甚至再残忍些,人可能就消失了,没想到他一个老人家居然要去出访东夷。

霍瑾瑜幽幽道:“父皇,您不是说徐夫子治学严谨、博学多才,性格古板严苛、铁面无私吗?现在怎麽人跑了。”

景元帝则是点点头,“嗯,你说的没错,徐夫子教了你那麽长时间,性子不仅没变的稳重,反而越发调皮了。”

霍瑾瑜闻言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她还是担心徐夫子,“徐夫子那麽大年纪了,此次出海,不会出事吧?”

景元帝:“世事无常,谁知道呢,朕也无法做保证。”

景元帝摸了摸小孩的头,说道:“小七,你可知朕刚才为何生气?”

霍瑾瑜将他的手拿下,如实道:“不知道。”

景元帝说了长公主、毅王和四公主他们见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