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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吃饭的动静也渐渐地变小了,碗筷的碰撞声也无声无息了。

三日后。

醉生楼,奚乔的房间。

“咚咚。”

有人来敲门了,奚乔起身朝房门走去,显然她已经知道门外之人是谁。这几日来,玉笙常常来她的房间閑聊。奚乔也知晓她是为了打听玉寒失蹤一案而来,遂没有躲避她的理由。

邀请她进屋之后,奚乔便和她开门见山说。她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沈策,也不知玉寒的下落。

“奚娘子,真的没有任何下落吗?”玉笙攥着锦帕,身子摇摇欲坠,声泪俱下道。

奚乔只得安抚,“玉笙姑娘,你别急,先坐下来说话。如今玉寒没有下落便是最好的讯息,至少她现在没有出现意外对吗?”

没有线索,没有信物。她现在一头雾水,也不知从何处开始寻找。

安慰完玉笙后,奚乔又犯了难。

也不知两位大人那边是何情况,谢长宴是否缉拿归案,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他们的讯息了。

另一处偏僻的厢房,一只信鸽悄然而至。

屋内的男子稳稳地接住信鸽,从它的脚下取下书信。

他缓缓展开书信,又走至烛台把信纸烧掉,直至化为灰烬,他才擡眸。

他的眼眸深邃,素衣着身,手指还停在半空。

“萧景,大人传信来了。”

书案上打盹的男子闻言,倏地擡头,朦胧的眼也因这句话变得清明,“可是说了什麽?”

“谢长宴伏法认罪,圣上要见奚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