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奚乔站起身阻止道:“不必行如此大礼,我担待不起。不过,玉笙姑娘,我今日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你是否可以为我解答。”
“若是我知晓,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奚乔搀着她起来,待落座后,道:“可否再为我描述玉寒失蹤前几日的情况。”
“你说小寒?难道还没有寻到小寒吗?”
玉笙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串地名,但奚乔都苦涩地摇头,萧景和沈策趁她休息的这几日仍在寻找,织妹家明着拜访过,暗着监视过。的确没有出现新线索。
而自从救出玉笙后,谢长宴也许久未露头。
他那处宅院也是回不去了。
“玉笙姑娘,我与沈大人他们跟蹤过谢长宴,他去的每一处地方我们都去寻过,但仍旧没有玉寒的消息。”
玉笙双手抱头痛哭,“怎会?怎会如此。我记得……记得小寒为此还与我争论一番。”
奚乔不知如何与她解释清楚,遂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回到自己的住处,奚乔仔细地捋了捋玉笙说的话。
唯一可疑点便是玉寒失蹤不是因谢长宴而起。
但她又是因为什麽而失蹤呢,奚乔不得为知。还是等沈大人他们今日的消息再做打算。
她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口都快结痂了,也是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待沈策两人来到醉生楼大堂时,奚乔便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不出一会儿,屋里人的视线都望向大堂门口。只见门口站了两位玉面郎君。一位身着青衣,镂空的银色玉冠束上乌发,手里拿着一把青色纹理的扇子,看起来风度翩翩。而另一位郎君则身着红色长袍,发冠呈金色。他负手而立,眉目冷冽。
“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