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麽说,当今圣上猜忌心有点重啊。”
她目光望着站立的沈策,幽幽开口。
此话一出,萧景忙不叠接话,“倒不是圣上疑心重,还是和静俭的武学老师有些干系。”
“武学老师?”
萧景随口回,“不过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但圣上这几年都还是对静俭不放心。”
“沈大人还有武学老师?”奚乔惊讶,视线望向沈策,似在等待回应。
“那已经是少时的事情了。”
站在斜方的男子见有一道目光朝他看过来,颔首平静道。
听起来,语气有些冷淡。
奚乔见他如此,以为是不愿多说,遂止住了这个话题。
然一旁吃东西的萧景却是看出异常,他转头看向沈策,狐疑道:“怎麽叫年少的事情了。五年前不知道是谁为了见圣上一面,在延英殿跪了半日,当时还是三九天。”
他一番话说完,视线又偷瞄了一眼奚乔。
沈策听完,并未做出任何反应,摇摇头。
他道:“记不清了。”
萧景欲反驳,但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好了,你们的事情自己回去慢慢琢磨。用不了多久,谢长宴就要殿试了。”
奚乔正好开口说了今日在城西所遇之事。
“看来他还真是入朝的料,但殿试就没那麽容易了。”萧景听完,感慨一番。
奚乔应,“此话怎麽讲?”
“当时我派衙役去谢长宴府里搜疑物,他们擡了好几只箱子回来。打开一看,简直是把他家都搬空了。”
萧景翘着腿,意气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