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来说,这人透露着最多的是神秘。
但神秘归神秘,总不能是从耋耄老人变成翩翩公子出来。
几人都钻进眼前这个破绽,瞬间成了死局。
旧梦
大堂静默了半刻钟。
奚乔见此,打破氛围,道:“要不,我们先去玉笙常住的厢房看看?”
几人相视,皆点头示意。
醉生楼这几日暂且不会开张,至少是寻到失蹤人口之后的事情。
萧景环顾四周,见大堂再无旁人,才悠悠收回视线,问:“方才那几位姑娘,谁的嫌疑最大?”
他话一出,站在一旁舒展腰肢的奚乔顿住,歪着头思忖半晌,吐出两个字来,“乐悠。”
萧景微微颔首,又转身看向负手而立的沈策,道:“你呢?”
“她有嫌疑,但她杀人不太可能。”
未等沈策回答,奚乔接过话茬,又继续道:“以方才她开口所言,她是不可能将人藏起来。且不说时辰是否能对上,她也没这胆量。”
“适才她所说的谢郎君应当也不会是杜撰而来,或许应该从玉笙所住的厢房找找线索。”
她语音刚落,擡起头望向屋外的天。
此时金乌高照,已近晌午。
来到玉笙厢房 。
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奚乔一阵咳嗽。
她擡手轻轻挥去,待灰尘了无生气,沉澱在地板之上,奚乔才擡脚进去。
她一眼望去。
屋内装潢单调,墨色床榻置在一角,徐徐清风悄然而来,丝绸床幔轻轻扬起,搅动了周边的风铃,好似一曲低回的清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