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耳垂又不争气地泛红。
好在旁边之人并未看到,他起身拉远与火折子的距离。
次日一早,身着青衣的萧景风风火火地赶来县衙。
恰在此时,奚乔睡眼朦胧地出现在县衙的大堂。
见此情景,萧景的嘴恨不得吞下一个鸡蛋。
她怎麽也在这里?
萧景整个人处于石化,精神也处于半癡半呆状态,他瞪大自己的双目不可置信道:“你怎麽在这里?”
闻声,奚乔此时转头看见惊愕失色的萧景,面面相觑,她挠头苦笑,“昨夜和沈大人验尸有些晚了,我回村也怕打搅村民,正好就在此暂歇小会儿。”
萧景皱着眉听完奚乔的解释,才点头道:“哦。”
他看向大堂高位上的人,也没再追问奚乔,顿时拍头失笑,“瞧!把正事忘了。”
说罢,他从广袖里取出一封信,递交给高位上的人,道,“静俭,这是京城来的一封手书,命我们带上讯薄啓程回京。”
沈策接过信,打开瞧见落款之人的印章。
他倒没多惊讶,慢条斯理地叠好信纸,道:“稍待林五的尸体处理好了,我们就立即啓程。”
门外的奚乔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心里一空,仿佛是珍贵的回忆在飞快地流逝,任凭她如何也抓不住。
辰时。
县衙被一阵叩门声打破。
屋外的奚乔低着头去打开门闩,擡头一看,来人竟是宋夫人。
今日的宋夫人敛去了一身华丽,只着白衣布裙,和善道:“奚娘子,我来找沈大人。”
她笑着点头回应。
虽说她不解宋夫人的变化,但奚乔还是领着宋夫人来到县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