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奚乔有点陌生,不由一愣,“你不就是想要……”
丫鬟话还未说完,下一秒,肩膀被人提起来。
“大人,这丫鬟拿银两行贿。”奚乔拧着丫鬟,另一只手将荷包取下来。
须臾,院子陷入死寂,丫鬟双目愤恨地瞪奚乔,满含不甘。
而奚乔却不予理会,面向沈策和看戏的萧景,“大人,此人就麻烦大人审讯,我继续验尸。”
“不!不……是我。”
丫鬟反驳,可良久见两人置之不理,她绝望地垂下头,面露兇光。
沈策不言,余光刚好瞥见丫鬟的面目。
此时,萧景手肘碰了一下沈策,揶揄道:“这小女娘之间的争斗比宫里的嫔妃倒不相上下。”
“还不抓人审?什麽时候你萧余谦也有窃议的爱好?”沈策漠然置之。
“多嘴!多嘴!”
见此事落幕,奚乔又唤人去取红油纸伞。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丫鬟就抱着红油纸伞递给奚乔。
奚乔检验完尸体,找来几张纸写下尸检报告,匆匆地净完手便进了屋。
此时,审问完的那人倚在书案边等她开口。
“宋县令的死不一定是利刃所伤,我发现他表面伤口都是死后所致,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此诱导我们。”
“而他的四肢有针孔的痕迹,针孔像女子所用的绣花针。”
如此,奚乔转头问,“那个丫鬟怎麽说?”
萧景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抿唇道:“宋夫人有疑,昨夜亥时宋夫人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直至宋远徵出事后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