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像一个大南瓜?”沈绾一盯着这个灯笼骨架。
陆若初自知这个灯笼圆鼓鼓的,颜色又十分鲜豔,正在深思画些什麽好呢,并没有接她的话。
“想不出来,就画个兔子吧。”
“你喜欢兔子?”陆若初仿佛发现了什麽重点,想起那天在清波馆救她那次,岸边摇曳的灯火就是兔子灯传来的。
沈绾一故意与他作对,一字一顿道:“不,我喜欢吃。”
陆若初拿笔画了一只兔子,橘黄色,呆板愚蠢,尤其出衆的是一双斗鸡眼。,是一只很丑的兔子,映在橘红色的纸上,活脱脱像一盘食物。“如你所愿。”
“我想的可不是这样的丑兔子。”她略带嫌弃的看着那张画,这人在书画的上的造诣与潭佑寺那人如出一辙。
陆若初手指兔子眼睛:“那你看像不像你?”
沈绾一白了他一眼。
他吹了吹了墨迹未干处,在空中展开,连着瞅着沈绾一几眼,随后将纸贴在刷满浆糊的竹架上。
浆糊与草药的味道融为一体,实在难以入鼻。若不是药汁颜色过浓,沈绾一早就想甩他一脸了。
陆若初认真的将图纸贴在灯笼骨架上,平整光滑。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低哑声音:“太子,太子妃在草药中浸泡已经一炷香了。”
“进来吧。”陆若初知那是御医提醒,此次换药结束的时间到了,便唤他进来。
沈绾一只顾着着看他如何编织花灯,一时间忘记了时间,也没有过多感受指尖带来的疼痛,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就没有那麽痛了。
御医为她上药:“一个时辰内不要沾水。”随后利索的收起金针,装入木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