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常有精灵来天空城投诉,说“哪怕在森林的最深处都能听见那刺耳的声响,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正常作息。”
閑的慌的去天上飞两圈,不过天空城上空限速三马赫,每天都有因超速被罚打扫天堂楼的,所以天堂楼从不需要专门打扫的人。
顺带一提,我就是那个超速的。
五百年眨眼即逝,战争也悄然而至。
那一年,我的弟弟出生了,父母给他起名水门。老大叫水附,老二叫水颖,老三叫水门,我不解为什麽父母和水字杠上了。
同一年,战争爆发了。
另一个位面的某种生物在侵蚀耗尽了原位面的能量之后,开始侵略此位面。
族人们削下一缕头发,由手巧的人织成金色的纱幔,悬挂在天堂楼中。族人们披上战甲,手握利剑,张开强壮的翅膀,飞向天际。
水门年幼,需要人照顾,我便留下来镇守天空城。此时的天空城真的是座空城了。
对天国族来说,死亡是这一世的结束,新一世的开始。死亡并不悲哀,战死沙场更是无上的荣耀。
所以当我抱着水门看着纱幔一点点变白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悲哀,我只是感到孤独。
天国族胜利了,但也损失惨重。去了的人都没回来。
水门很乖,每天总是和森林中的精灵一起玩,我也就像父母那样,对水门进行了放养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