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血肉相离的拉扯声,他已赫然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切了下来。
血流不止,很快地面上已是一片血滩,将他的半身沾红,而楼明敬的衣服也难逃地被沾上猩红之色。
手臂上赫然凹下了一寸方地,裸露的骨头依旧还藕断相连般拉扯着筋肉,而姜以禾似还能感受到它还在跳动般腹中翻江倒海。
她被吓的瘫倒在了地上,而楼明敬却不以为然地将那块割下的肉扔进了一旁正在熬制什麽的大锅中。
“父……父亲!”
他哑着声,温热的液体在一瞬间涌出,无法抑制的痛席卷他所有的思维,他的脑袋中只有一个不断叫嚣回响,
好疼!
真的好疼!
他是不是要被疼死了!
像是被重锤猛击,或者是被灼热的铁块烫伤,那种痛苦深入骨髓,让人无法忍受,犹如被一只狂野的猛兽在体内撕扯,这痛感犹如闪电在他全身上下疾驰,试图将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千万片。
听到他唤自己的楼明敬只是稍稍擡了下眼,眉眼一弯似是从地狱而的罗剎鬼。
“嗯?”
“敬儿可是有什麽想说的吗?”
他想说。
他想让父亲放了自己……
他想问母亲这次为何不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