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微有些担心,道:“你可能喝得酒”
姜以拍着胸脯不禁得意起来。
“我可是着名的千杯不倒!这点果酒而已不在话下!”
两人对酒当歌喝得尽兴,但正殿当中却是俨乎其然,气压低得吓人。
群臣纷纷跪伏着不敢吱声,高位之上的万俟玄埌黑沉着脸,手中的敬觥猛地砸了出去,惊得衆人眼看圣颜发怒,立马识相地迅速离了殿。
原本热闹的大殿霎时只剩下三人。
楼止抛了一晚上的铜币,今晚他本想给姜以禾铸个更好看的铜铃新挂在手腕间的,谁知这蠢狼突然要搞什麽宴会,所有男宾还非得来这破地方待着。
他当然是不把他放眼里的,可他却说自己这里有个上古铜器的遗骸,拿去铸铃铛最好不过,他这才耐着脾气听了一晚的笑话。
他想着姜以禾看到自己新给她弄了个铃铛肯定会开心便不去与他们多计较,直到一许久未见的人出现在了殿中。
“咳咳咳……”
在狱中被关的这些日子,萧聿知可谓是受尽摧残,好在有黎微的关心也不至于真取了他性命。
他拖着病殃殃的身子,整个人瘦了好几圈,似被风就能吹倒般看着孱弱不已,但偏一身傲骨,瞪着君王硬是不行跪拜之礼。
见他吐丧家之犬,万俟玄埌一时并不与他计较,拿自己与黎微如何要好的事调侃了他几句便大方地赐了座。
楼止看着两人,倒是好奇他们为何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尤其是这个萧聿知,不仅不自量力还故作大度的很。
他撑着脑袋一时看得出神。
“微儿与我共枕时最爱饮酒,酒烫进胃里自然也精神了些,不如萧公子也饮些吧。”
万俟玄埌戏谑地朝他敬酒,萧聿知快攥出血的掌心当即忍不下去一掌打翻了眼前呈好的酒,当即让他的脸沉了下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