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潺潺惑耳,绥宁躺在鲛纱毯上,眼前仿若蒙上了一层绯色云雾。
飘忽着,癡缠着,她紧紧攥着薄衫,清泪悬坠,四肢发软,已然被磋磨得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
春和景明,天际一碧万顷。
槐絮飘扬,鸟雀啁啾。
绥宁再次眸光清明已是一个时辰以后。
身侧波光粼粼,热气氤氲,她的小手犹紧紧攥在薄衫上,好以遮住娇娆的春/光。
小姑娘拢着双膝,眼底湿润润的,皓齿轻轻抵住红唇,烟视媚行,目光欲拒还迎,属实娇怯含羞得很。
李承煜穿好衣裳回头,正就是见她这副模样,湿漉/漉,娇滴/滴,乖乖巧巧地坐在鲛纱毯上,看得人颇想再攫进掌中。
明明勾他之时放肆得很,怎的一旦动起真格来,反倒矜持上了?
小妖精,男人心下腹诽,旋即转身整理马鞍,没再敢看她。
可纵使眼不见为净,他的思绪也仍旧犹如着魔一般,疯狂往这丫头身上游走。
耳畔仿佛还能听见那破碎的娇/啼声,她越是收不住嗓子,他便越发失控,好似征战沙场,势必要一展雄风。
男人的卓越须得体现在方方面面。
便是这份诡异的执着,促使着他乐此不彼,折腾了她整整三次……
树荫罩落,男人眉眼笼在阴翳下,一双乌眸暗沉沉的。
若是细细品味,他的舌/尖其实还尚存湿鹹,脑子里便不由自主浮现出罅隙之间的水珠潋滟。
小姑娘完完全全绽放,恰似一枝红豔露凝香,娇楚动人,甚是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