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要拂开她的手,绥宁却是不从,反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撒软道:“快给人家看,不然不让走~”
近乎将整个人都黏在了他身上,柔软的饱满清晰可触,仿佛在他的胸膛之上燃起了火。
眸色微沉,男人没再抗拒,只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凳子上,拉远彼此之间的距离。
脱下中衣一半,绥宁解开他臂上绷带,眼神紧接着一滞:“这是……又裂开了?”
男人没答,只微微抿了下/唇,紧接着就见这人蹙起黛眉,半是质问,半是嗔怪道:“你昨儿夜里作甚去了?”
“练了会儿枪。”李承煜道。
“哦,”紧张的面色蓦然一松,绥宁语调转软,字里行间已全是关怀,“带着伤呢,练什麽枪呀!你这人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不然殿下以为,微臣去作甚了?”思及她方才的反应,李承煜不由发问。
眨了眨眼,带着那麽些不好意思,绥宁道:“本宫还以为是被哪位姑娘挠的呢~”
又是玩具又是姑娘的,他若当真如此难以自制,又何必要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殿下倒是很有经验。”面色沉淡,李承煜道。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麽?什麽粉润朱唇含玉/柱,春/宵帐里逗娇娘,话本子里不都是这麽写的?”
娇润润的小嘴叭叭叭,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男人简直听呆了,昨日疯狂折磨他的那些画面再现脑海,并且还愈发香/豔了些。
顿时觉得身上有点子热,李承煜抓着衣裳就想起身,却又被对方按住肩膀。
“坐好,”绥宁一板一眼,像个小夫子似的,“今儿个还没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