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煜:“……”
虎豹骑向来都是特训,除了金吾卫,还得时不时给禁军腾场子,属实麻烦得紧。
为了弟兄们的大业着想,他沉默以对,算是妥协。
“本宫就知道,将军是个聪明人。”绥宁笑意明媚,眼底又盛满柔情潋滟。
来到马车旁,她勾了勾蔻丹鲜妍的玉手,示意道:“快上来。”
“微臣有马。”男人沉声。
收手抚上鬓发,绥宁噘嘴:“你这人不是最爱避嫌,若是被人瞧见,你又该怪本宫了。”
说得……倒也是。
鸦黑的眸微敛,男人沉默少顷,迈步跟上。
像他这样打小儿在马背上长大的人,绥宁觉着,窝在马车内多半是一种折磨,但好在她的车驾够大,能让其舒展得开长腿。
“将军放松些嘛,何故这样僵硬?”温声软语,同她的语调一致,绥宁整个人黏了上去。
手臂骤然贴附沉甸,李承煜肌肉一颤,面色随之微沉:“殿下,于礼不合。”
欲要抽离,这人连忙用劲搂住,撒娇道:“本宫舍了一块地,你让本宫靠靠都不行麽?”
蓦然想起绪风方才那句“您今夜哪怕献身,也值了啊!”李承煜忽然有些后悔。
他觉得眼下的自己,简直同卖身的小倌别无二致。
俊面无波,男人脊背笔挺,宛若青松,绥宁不知他在琢磨些什麽,只借着微光欣赏其美/色。
银辉似雪,勾勒出的轮廓霞姿月韵,绥宁弯唇,不由自主道:“将军生得真好看。”
玉指轻点,她顺着下颌滑到喉结,李承煜眉宇微攒,一把将其握住。
可这人似乎早已预料,另一柔荑竟是毫无征兆地就往其腿/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