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见过曼巴。”
“洛桑见过曼巴。”
“来得正好,我有些忙不过来了。”曼巴终于将手上的伤员包扎好了,擡手将额间的汗抹去,“你先处理着他们,我去拿些布来。”
帐房中包扎的布已有些不够用了,曼巴说着,掀开了门帘。
徐于渊接手过剩下的病患,将他刀伤处的衣服割开,开始查看其中的伤情。
伤员愈发多了起来,徐于渊无暇顾及着其他,拉着洛桑打下手后,埋头开始处理伤情。
不知外头过了多久,曼巴竟还没回来,徐于渊转身想去外面一探究竟,却感觉自己的颈间传来阵阵寒意。
她垂眸望下去,是一把弯刀!
她被人抵住了脖子,刀刃紧贴着脖子,她不得动弹,只得唤洛桑的名字:“洛桑!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她。
“你是谁?你把洛桑怎麽样了!”徐于渊言辞间带着怒气,虽看不到人,但她却丝毫不畏惧。
“你说你身旁那个女人?被我的手下打晕了。”男人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激起徐于渊身上的一层层鸡皮疙瘩。
“至于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男人嗤笑一声,推着徐于渊往外走。
“你是普布!”徐于渊在脑中急速思考着,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真聪明,可惜啊,你是觉如降初的人!”
“你究竟是怎麽进来的!”徐于渊看着周围被觉如将士们包围,他们拔刀直指,却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是怕将徐于渊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