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她?”
“她不是还在驿馆禁足吗?”徐于渊耳旁传来窃窃私语,她并没有理会,直直的跪在殿中,朝宋长和稽首。
而在徐于渊的身后,还跟着觉如降初,他站立在一旁,向宋长和行揖礼。
“陛下恕罪,臣本不应将此女带至殿上,只因事关徐氏一族,且她又是证人,这才行此险招。”
“无碍,平身吧。”
“谢陛下!”
徐于渊从殿上缓缓爬起,从自己的袖中拿出那张纸条,上前交给内侍。
“陛下,这是臣女的友人在翰林院的西院所发现的,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那里,我们不得而知。”
“文水……”宋长和细细摩挲着手中的小纸片,看刘泳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臣女在流放的途中,曾遇到一些意外。起初,臣女以为被追杀是因遇到了谋财害命之徒,可臣女在逃亡的过程中,看到了他们的佩刀,刀的制式与纹样和大宁的截然不同,那上方还有一朵莲花。”
“莲花?”
“不错,臣女逃到了觉如部落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小命,并且在部落中偶然得知,藏区有一个名为乌巴拉教的教会,他们的图腾正是莲花。请陛下查验,刘泳的肩上定有莲花纹样!”
乌巴拉教此词一出,群臣哗然。
他们虽对藏区不了解,但乌巴拉教却也是听过的。觉如部落与德格部落之战中就有乌巴拉教的身影,只是被觉如降初打了个元气大伤,应是成不了多大的气候了。
可接下来,徐于渊口中的话更是让他们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