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弘文康与刘泳一文一武,能够互相涉及到的地方也不多,这才没闹的更加难看。
弘文康与徐向荀是挚友,只是不知因何缘故,在五年前两人便断交了。
那时刘泳还是徐向荀的属下,如今想来,也许徐向荀和弘文康之间,还有刘泳的手笔。
“不过如今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那刘泳就是幕后黑手,怕是还需要多费些功夫。”
徐于渊叹了口气,擡手揉了揉眉心。
“大概是两年前,匈奴的可汗曾来过我们部落。”在一旁许久未发言的觉如降初想到了什麽,开始和他们讲起当时的所见所闻。
“应是在大战后不久,匈奴虽死伤惨重,但我见那可汗却是春风满面,根本不像打了败仗的人。”当时的觉如降初也觉得奇怪,这可汗实在是异常。
“谁知,在当晚的宴席上,可汗喝多了酒,亲口承认他在宁国的军中有人,此次的败仗只是一个遮掩,他们还在谋划一件更大的事情。”
徐于渊有些迫切,往觉如降初身旁凑了凑,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堵住了喉间,只得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他当时说会一步一步将宁国蚕食侵占,只是他当时实在是醉得厉害,父王也只当他是在胡吹乱嗙,没有在意。此时想来,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觉如降初将事情与其余二人讲述完,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徐于渊与钟望越神情各异,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钟望越将觉如降初的话在脑中仔细地滚过几轮之后,骤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