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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现在就去!”她发窘地拍拍身上的衣服,转身动作飞速地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进匣子中。

那道炽热的视线,惹得徐于渊近乎是狼狈离场,提着药匣出了帐房的门,跟在托娅的身旁,才缓缓舒了口气。

“你们俩,是什麽情况?”托娅一脸八卦地凑到她的身旁,眼神揶揄,想从徐于渊的脸上看出些什麽。

“没、没什麽。”徐于渊故作镇定地回看她,顺手将落在自己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

“没事,情情爱爱什麽的,我最懂了!”托娅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挎着徐于渊的手,摆了摆手,语气轻快。

徐于渊知道,在余部的这些日子里,她和觉如平措走得越发的近了。

徐于渊曾问过托娅原因,结果女人捂着嘴笑得甜蜜,眯起的双眼如天边皎洁的月牙。

托娅讲起了她和觉如平措的经历,他们曾在幼时见过几面,那时的觉如平措被当做单增的朗生,与德格赞普一同前往蒙古的勒津。

他们便是在那时相识的。托娅性子野,又自幼学武,最看不惯的便是恃强淩弱之辈,单增在蒙古勒津的那段时日里,托娅曾明里暗里地帮他脱困过几次。

但自那之后,直到托娅被嫁到德格部落和亲,他们才再次相遇。

“你和平措最近怎麽样了?”看着托娅一脸幸福,徐于渊也发自内心替她高兴。

“很好呀!”托娅滔滔不绝地聊起两人之间的趣事,徐于渊也听得津津有味。

“殿下,可找着您了。”觉如降初将自己整理好,刚出帐房便迎面撞见了次仁。

次仁抹了抹额间的汗水,喘了会气,询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