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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于渊怔愣的片刻中,觉如降初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行为有些逾越了。胸腔中的砰动声在他的耳畔响起,像是要掩盖什麽一般,他伸手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串珠子。

是与他平日里胸前佩戴的项链材质一般的手串,他将这串点缀着红珊瑚的绿松石手串塞进了徐于渊的手中,顿感喉间有些干涩。

“你若是心中郁结,便拿这个解气,伤害自己,不好。”觉如降初的眼神有些闪躲。

徐于渊恍惚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肤色似乎“腾”的一下变深了,手中的珠子不知是不是在觉如降初的袖中放久了,沾染上了些温热的体温,中间的一串流苏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划下,带起一阵奇异的触感。

“好。”她回握那串珠子,盯着掌心看了许久,才擡起头,朝觉如降初慢慢笑了。

男人只觉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他浑身发烫得厉害,感觉如坐针毡。

双手无措的交叉放在腿上,觉如降初低头耸着肩,不敢往旁边看去。

徐于渊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阵羽毛拂过,痒痒的,酥酥麻麻,令自己的身上泛起阵阵涟漪。

在德格军营的那场大火之后的没几天,觉如降初决定在卯时向他们发起进攻。

因着先前对单增与普布的新仇旧恨,托娅也决定出战。

面对徐于渊的担忧,托娅拍着胸脯让她放心。

“我自小学武,虽不受父亲疼爱,但因着我的武功,也没人敢惹我们母女。你放心吧!巴图从小跟着我,若我有什麽差错,他会第一时间帮我的。”

“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祝你平安归来。”徐于渊并没有因为她的说辞而放心下来,蹙着眉看向托娅身旁的巴图。

“巴图,托娅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