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他们带下去!”
“我看谁敢!来人!!”觉如平措并不惧怕他,大声呼喊着。
被唤来的两军面面相觑,不知双方发生了什麽。
觉如降初带来的兵马是余部的七倍多,虽经历了多日的战争,但所剩的将士在余部将士面前还是占了大多数。
见自己处于劣势,余部赞普急红了眼,激动地朝衆人说道:“动手啊!再不动手,我们都得完蛋!你们以为我们能打赢这场仗吗?那觉如降初都失蹤了,我们打不赢的,还不如早早归顺了德格他们!”
“原来你是这麽想的?那当初来找我们支援是做什麽?何必多此一举!”
觉如平措听完余部赞普的话,难以相信这竟是一个部落的赞普能够说出口的。反驳之际,趁着余部赞普注意力分散,擡脚一个回旋踢,击中他的腹部。
“哐当——”腹部疼痛难忍,弯刀从余部赞普的手中脱落,觉如平措眼疾手快,将刀踢开。
他上前将余部赞普双手反剪,押到背后,“来人!”
侍从上前,照着他的吩咐将余部赞普押着,又将次仁从地上扶起,送回帐房。
余部将士见局势已定,其中一人将刀丢在地上,朝觉如平措拱手单膝下跪,表示愿听从他的吩咐。
“叛徒!”余部赞普见此,往那人脸上啐了一口,忿忿道。
“陛下,小的虽不识几个大字,但小的不想做那些人的狗,就算死,小的也想战死沙场。”那人言语恳切,像一颗石子,在人群中激起层层涟漪。
耳边不断传来的刀刃落地的声音,觉如平措喉中酸涩,朝垂着头的余部赞普说道:“看到了吗?这便是你的将士们的真实想法,你还想投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