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于渊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心中升起,身处异世,她势单力薄,想伸出援手却无能为力。
嘴上的话语实在是单薄,徐于渊深感不甘,若是她能够再强大些就好了……
帮着青州百姓将行囊收拾好,徐于渊将他们送到部落的边境上,临走前嘱咐着他们。
“若是身遇险境,千万要保全好自身,有事便让杨瑛写信给我,我虽势单力薄,但没準能够帮你们出谋划策。”
杨瑛连声应着,泪水涟涟。临出发时,她还是没忍住,扑进徐于渊的怀中。
“于渊,你也要多保重自己。”
“你也是。”徐于渊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告别。
送走了青州百姓,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徐于渊长叹一口,将心中的空虚感藏起,转身回了部落。
余部营地中,男人左手架在扶手上,撑着下巴,凤眸锐利,不放过被架在上方的男人所讲的每一个细节。
男人已将所知的都告知了觉如降初,帐房中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觉如降初将擡起的左手放下,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视线被多吉身上的一处所吸引。
被押起来时,多吉剧烈挣扎,盔甲被卸下,身上只剩下一套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被架到上方之后,因姿势的缘故,脖颈上的衣角裸/露了出来,上面是一个墨青色的印记。
觉如降初示意次仁将他的长袍解开,被荷叶缠绕着的莲花出现在他的眼中。
妖冶的莲花纹样唤起了他脑海中深藏着的回忆,瞳孔猛地一缩,眼睛眯起。
“殿下,这……”次仁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个纹样对觉如降初的意义极不一般。
“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觉如降初声线冷峻,其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