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春闱是三年之后,希望你不负我的期望。”
“请师父放心,学生一定日日勤勉,不负师父所望。”钟望越回答得掷地有声,他有信心,在这三年的苦读中夺得名次。
“好!”弘文康擡手拊着他的肩,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从茶馆中出来,钟望越手心中握着刚得到的腰牌,腰牌已经被他握得温热,他心中沸腾,胸腔里的心在飞速地跳动着。
他擡手将手放在胸前,感受着心中无处释放的兴奋,深深呼了口气。
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了。
钟望越并没有完全相信了弘文康的话,无利不起早,从他的穿着来看,是官宦不错,但是否真心帮他,他并不想深究,只要结果是好的便足够了。
他用身上仅剩的银两买了笔墨,又寻了人将写好的书信送往觉如部落。
钟望越知道,徐于渊想做的事情短时间内无法完成,那麽杨兴他们就仍会待在觉如部落中。盘算着时间,书信不日便能抵达。
送信的伙计起初听到要将书信送往觉如部落时,是百般推辞,直到钟望越向他不停保证不会出事,又加了些银两之后,才接了这门生意。
将事情都办完后,钟望越松了口气。
夜深,钟望越躺在床榻上,回忆起在青州城的年少时光。想着记忆里与杨瑛的孩提糗事,忍不住笑出了声,摇摇头,沉沉睡去。
今夜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觉如部落,马廄中。
觉如降初将红玉从马廄中牵出,细细抚摸着它的脸。
草原上慢慢长出了嫩芽,嫩草柔软,味道清甜,淡淡的青草味萦绕在他的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