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云州的城门已快被攻破,那时云州的军民已经撑了足足三天三夜,迟迟等不到援军的支援。
将军心急如焚,未经召唤便领兵前去支援。多日的鏖战,将军却在战中失蹤了。”
钟望越顿了顿,喝了口水润喉后,仔细观察着徐于渊的神情。
徐于渊在他讲之前,已经迅速将第一个包子吃完,正擡手準备将第二个包子送入口中。
听到钟望越的最后一句话后,忍不住蹙起眉。
“这麽大个人怎麽会消失呢?这件事疑点重重。”
“我也觉得,将军的队伍人并不算很多,但对付突厥绰绰有余,可就在这即将胜利之际,将军凭空消失了。”
钟望越的手在桌上忍不住收紧,指尖泛红,手上的青筋突起。
“后来,群龙无首,援军终于到了。可这时,军中突然开始传起将军通敌叛国,已经被突厥请去敌营受赏了。”
说到这里,钟望越感觉指尖又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心中一阵乱麻。
“最后,援军将突厥击退了。没过几日,将军的头颅出现在了城门上。他们说将军通敌叛国,突厥却反悔了,决定将他杀了鼓舞士气……”
徐于渊见钟望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脸上满是泪痕,他吸着鼻子泣不成声。
像是意识到身旁还有个她,慌乱擡手想将脸上的痕迹抹去,可眼泪决堤,哪有这麽快可以止住。
“抱歉,我失态了。”
钟望越擡手将袖口挡在脸前,不愿被她看到这副模样,声音闷闷地透过袖子传出。
“没事,你……好好缓缓。”徐于渊有些手足无措,她在安慰人这一方面着实不擅长。
看着对方情绪低落的模样,她却只能干巴巴地说几句连安慰都算不上的话语。
从钟望越家出来后,徐于渊顺路买了点包子带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