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事急不得,并没有再提及,而是谈起了自己在草原上的趣事。
“我结识了一个朋友,她叫洛桑,有空带你认识。”提到洛桑,徐于渊嘴角沁着一抹笑,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她骑马好厉害的!当时她带着我回来,路上一直在关心我,虽然听不懂她说什麽。”谈到洛桑,杨瑛兴奋地接话。
她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飒爽的女子,想着,她都有些憧憬草原上的生活了。
她也想向洛桑一般,骑得一手好马,在草原上驰骋。
钟望越听着她们一言一语地搭着话,心中总会不自觉的去想徐于渊方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如果能救青州的百姓,那便是让他受千刀万剐,他也是愿意的。
他将青州视作他的家乡,是灵魂归处。
他在这城中生活了十七年,这里的百姓虽贫穷,却十分质朴,他们勤勤恳恳地耕作,尽全力过好一生。
这其中,许多人都曾向他伸出援手,他们将他揉进骨血中,是他们的爱意将他滋养长大,他虽是异乡人,但也不是异乡人。
他看向徐于渊,她刚说完一句话,在桌上找着茶水。
“徐于渊,我想好了。”钟望越的声线有些颤抖,不知为何,此时他倒是有些紧张了。
徐于渊察觉到他的紧张,拿过他放在手旁的茶杯,往里面添了些水,轻轻应着他。
“嗯,你说,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