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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于渊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得了便宜还卖乖。

从府衙出来,觉如降初转身对徐于渊说道:“我还有要事,就先走了。有事的话你和洛桑说,她知道怎麽找我。”

“好,此次多谢殿下出手相助。”徐于渊学着洛桑曾经教过她的内容,朝觉如降初行了一个礼。

“无事。”说罢,觉如降初便带着次仁离去了。

洛桑和杨瑛一直在府衙附近等着他们出来,看到徐于渊出来,忙上前询问情况。

“你放心,伯父他们得救了,不过得受一些刑罚。”徐于渊温和地抚着杨瑛的背,“没事了,很快就出来了。”

“谢谢……谢谢你们……”杨瑛捂着嘴,低声啜泣着。

只要父亲能够回来就好,其他的已经不是什麽问题了。

许是觉如降初的承诺太过诱人,邓和畅并没有食言,几日之后便杨兴若干人等放了。

看着眼前频频想向自己下跪道谢的杨兴,徐于渊有些无奈。

“伯父,您注意伤口,不必行此大礼。”徐于渊扶着面前瘦小黝黑的男人。

他的双手布满了陈年老茧,指甲缝中是经年累月劳作而陷进去的泥沙,在极寒的隆冬只穿着几件单薄的衣衫,背上的伤口因没钱医治而迟迟不见好,血色透过衣衫映在她的眼底。

“伯父,我来了!”一个清亮的男声打破了此刻的局面,男子提着药箱踏进杨家的门。

“钟大哥!”杨瑛闻声转头望向门口,徐于渊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