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觉如降初深深地看了徐于渊一眼,少女身材瘦小,脸色苍白地躺坐在床上,身上缠绕了许多布条,右肩上刚包扎不久的伤口处透着鲜红。
昨日他奉觉如赞普的命令前往德格部落交付信物,回程时便看到许多身着囚服的汉人四散逃窜,他并不想沾染上太多的是非,并没有理会,而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返程。
没曾想快到部落时,他看到了一个弱小的身影像小绵羊般在草地上苦苦挣扎着,猎人并没有着急享受狩猎成果,则是狞笑着慢慢靠近。
这一幕唤醒了觉如降初深处的记忆,像是拯救曾经的自已一般,他不受控制地掏出弓箭,一箭、两箭……还没等侍从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女孩身边。
还有气息,她还活着。觉如降初松了口气。
“我是被宁国流放的犯人,叫徐于渊,已经无处可去了。”徐于渊见他有些出神,开口向他解释自己的身份。
“我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会干活的。”
既然要完成系统的任务,那麽当务之急就是要留在这个部落。
听到这话,觉如降初身后的几人神色各异,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们先下去。”
“是。”跟在觉如降初身边的几个侍从和女孩都离开了。
“你将伤养好之后就离开吧。”觉如降初起身準备离开,胸前的绿松石在行动间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
徐于渊心一沉,擡手还想再多说几句话,手顿在半空中,又垂下了。
豁出去了!徐于渊心一横,擡手从肩上往下一拉,露出一角。
觉如降初瞳孔一缩,他快速扭头,声线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