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当衆拆满大叔的台?”凝兮不解。
“谁让满老头讲的故事我不喜欢。”密粟得意极了。
闻瑞筝在旁边已经一言不发了,他既不知道凝兮何时与密粟见过面,也不知道谢征南究竟在部署什麽,只能安安静静地听着。
密粟接着道:“谢征南算我一个远房表哥,他有求于我,我便帮他一回咯,就是这样。”
“你可知他现在在哪里,能不能带我们去见他?”
“说话不行,见没问题。”
“什麽意思?”
“谢征南被关在祈神阁里,守卫森严,我最多能带你们从远处望一眼。当然,这事儿还得瞒着我师祖,不简单吶。”密粟悠悠道。
“为何要帮我们?”凝兮不太相信,仅仅是因为谢征南是密粟的表哥?可一个素未谋面的表哥和一个授业传道的师祖究竟孰轻孰重,分明毋庸置疑。
密粟道:“这是我和谢征南的交易,与你无关。”
三人约定好,待天色渐渐亮起时,密粟会再来一次,然后偷偷带二人到祈神阁外看一看谢征南,以确定他现在的处境。
门外的看守不敢不听密粟的命令,亦不敢公然违背老者的交代,多番挣扎之下,只能无奈地请求密粟用迷药将他们迷晕,若是东窗事发,看守不力的罪名总比不遵上意的罪名好。
密粟挑了挑眉,直接给他们的脖颈处一人来了一个手刀,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她解开了凝兮和闻瑞筝身上的绳索,叮嘱道:“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则走漏消息,我可护不了你们。”
“好。”
趁着夜晚,闻瑞筝与凝兮很快便睡着了,调养生息是为做好万全的準备迎接第二天可能发生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