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极北部衆求娶公主之事?朕若妥协,和妜的一辈子就毁了,作为母亲,你当真没有一丝心疼?”卫帝语气加重,把住房门一阵颤抖,“只要你答允,从此与朕不再疏离,朕必会保和妜平安!”
屋内传来雪妃的回答:“陛下说笑了,此番境地,您要如何保下和妜?”
“雪儿,你终于肯正视朕说的话了!”卫帝只觉心中舒畅,他道:“只要朕提前为和妜指一门婚事,和亲自然只能由禾妧来完成。”
卫帝觉得,雪妃一定感动极了。
雪妃冷笑一声:“果然,陛下始终是那个陛下,为达目的,可以牺牲所有人。”
“雪儿,朕不是这个意思,和妜是你为朕生下的女儿,禾妧的母亲只是顺贵妃,难道你忘了顺贵妃曾害过你?”卫帝焦急地解释道。
“旧事勿重提,陛下,人各有命,这麽多年,臣妾早就放下了。”雪妃淡淡道。
“不,朕不允!你放心,朕定会保全和妜,她是你唯一留给朕的礼物,朕绝不可能让她受此苦楚。”说完,卫帝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屋内灯烛被吹熄,若雪殿再次恢複寂静。
轻柔的微风之中,似乎能隐隐听闻谁的抽泣之声。
谢征南熟练地翻过窗户,走到凝兮的软榻边斜倚着躺下,顺手喂了自己一颗枇杷。
见他动作这般流畅,正坐在案前写字的凝兮提醒道:“没剥皮,你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