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妃道:“你不了解,恒谷之战持续三年,那闻家小姐已心有所属。本宫为他相看别家女儿,他竟全部拒绝。”
凝兮缓缓道:“娘娘的意思是,谢大人心悦闻小姐,所以拒了婚?”
那那晚的心动算什麽?算她一人的独角戏。谢征南说她已身在局中,如今看来,当真是半点不假。
“应是如此了,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本宫只盼征南能早日想通,赶紧娶妻生子才是。”
凝兮并未作答,一旁静静听着的卫贺轻轻按着她的手,仿佛在安抚。
言语间,马车出了宫门,一路向暄王府而去。
暄王府离皇宫不远,今日来了衆多宾客。张灯结彩,红绸喜缎,热闹非凡。
“嫣妃娘娘到,六皇子到,亭玉美人到。”掌事公公高呼。
席上衆人纷纷起身见礼。
“衆位宾客不必多礼,本宫今日来此只为见证暄王大喜,大家莫要拘束。”嫣妃说完,随着带领的侍女进入了后寝,暄王正在此装束。
“母妃,您来了。”暄王对嫣妃拱手行礼,又朝凝兮和卫贺点了点头。
“属儿,你可知你今日身着喜袍的模样最像谁?”嫣妃欣慰地说道。
暄王猜测道:“是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