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划过耳际,扰乱了君子心。
“凝兮,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我当然知道,我清醒得很。江临澜,你不要说此举不合礼仪,和亲在即,我没有心思顾及这些虚礼。当然也不用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名声,毕竟我早就没有了名声。”
“可我怎麽能如此薄待于你?”
“并非薄待,我知你心意,你也知我无奈,陪我赌这一把又有何妨?”
再度将她揽进怀里,江临澜说:“好,我陪你。”
屋内孤灯照影,屋外月色皎洁。
眼波流转载满柔情似水,赤诚真心裹着万千爱怜。
凝兮不悔,临澜亦是。
日上三竿,凝兮唤拾玖进屋,为自己穿戴梳洗。
从未见过主子这般放肆,饶是入宫多年早已习惯揣摩上意,拾玖仍吓破了胆,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
“不该问的不要问,做好你分内的事。”凝兮面无表情。
“是。”
江临澜撑着头,看她故作严肃的样子,与昨夜仿若两人,甚觉有趣。
“干嘛一直盯着我。”凝兮正在拾玖的帮助下穿衣,可他灼灼的目光实在难以忽略。
“在想凝兮姑娘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既然喜欢我,又怎麽会不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