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便是拒绝之意,江临澜低落地点点头。
“凝兮姑娘所言极是,是临澜欠考虑了,只是我意诚恳,并非戏耍。先前临澜受伤失忆,醒来后发现随身携有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若姑娘愿意,我自将其典当,置办聘礼田地,再委托张婶儿为我保媒,不会轻慢姑娘。”
原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凝兮有些愧疚:“江公子,抱歉,是我误会了。”
“无妨,凝兮姑娘谨慎些本就应当,是我骤然清醒,思绪混乱,未能替姑娘考虑周全。”
凝兮起身,倒了一杯白水,茶叶名贵,并非普通村民可以消费得起。
“江公子,我有些好奇,你既有玉佩在手,为何还过得这样拮据?”
“实不相瞒,玉佩造型别致,刻艺精巧,恐与临澜身世相关,故一直妥善收藏。”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好好保管,不必因为我误了你本来的打算。”凝兮笑说道,她是没什麽身世可寻,江临澜却不一样,如果玉佩真的很昂贵,那麽他极有可能是皇亲国戚高门之子,也不用在这乡野山林里艰难地讨生活了。
“好,凝兮姑娘就当我不曾提起过此事。”
二人默契相视一笑。
见此事揭过,凝兮放松下来,“对了江公子,有一事,我不解。”
江临澜坐起身,“你说。”
“先前我因不识路,想寻求张叔张婶儿的帮助,可他们并不在家,我猜测是走了亲戚,便想去找别的邻居,哪知整个村竟无一人在家,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闻此,江临澜并不疑惑,他说道:“你可知张叔张婶儿是在哪里救的我?”
凝兮答:“矮山旁的临澜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