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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胧月把面具放在了女人的身旁;然后尚胧月就和範伶一起重新上了在这条路上走了一遍。

期间两人装模作样的假装是在寻找东西,实际上是在谈着话。

其实本来就没有玉佩这一说,那些都是尚胧月瞎编的,目的就是把面具丢在那个女人的身旁,然后看她究竟是个什麽东西。

範伶想起来,尚胧月走的时候,把面具放在了那个女人的旁边。

按照尚胧月的行为,她那样做应该是有什麽打算的。

範伶用传音对尚胧月道:“王妃,你为什麽要把面具放在她哪里?是有什麽打算吗?”

他疑惑的看着尚胧月。

尚胧月笑道:“那个面具被我施了法术,我能够看见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範伶:“那她现在在做什麽?”

尚胧月:“从我们离开的那一刻,她的脸恢複成了,你最怕的鬼样子。”

“然后一直盯着我们的背影在笑,笑的嘴样子很阴险。”

範伶:“王妃你、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开始起来了。”

尚胧月:“範伶,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今日有我在这里,你就好好的练练自己的胆子吧。”

“以免以后,遇到突发状况了,你不敢上。”

範伶:“王妃别这样,你就放过我了吧。”

尚胧月:“不行。”

听尚胧月的语气,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範伶也只好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