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遇到这样的人,她都会让他们很难堪。
尚胧月向来就讨厌这类人。
尚胧月不紧不慢,“方才我的提问是弹奏琵琶的最基础问题,公子究竟是想不起来还是不知道呢?”
她轻叹口气,“也是…毕竟这麽多人看着,公子你也丢不了这面子。”
尚胧月直接挑明了说。
李锐急了,他脸涨的通红,可又碍于这麽多人在,他又不好发作,他只能硬着头皮,“姑娘方才我是真的忘记了。”
尚胧月,“那好,那公子现在可全都想起了?”
面对衆人的目光,李锐又丢不下他的脸面,他只得道,“嗯。”
尚胧月,“这次问的也是一个最基础的问题,若是公子在答不上来,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您究竟是会还是不会了。”
“公子可知过弦关的标準是什麽吗?”
李锐,“过、过弦关这”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尚胧月笑道,“难不成公子这是又失忆了?您还真是每次失忆都恰到好处。”
“难不成一会儿我解释完,公子又要说自己又想起了吗?”
尚胧月挪开视线,她看向重人,“过弦关的标準是,右弹挑多条弦时就要像弹挑条弦的速度样快捷迅速。”
她又把视线看向李锐,“公子现在可知道了?”
李锐正要开口狡辩,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声道,“不懂装懂,赶紧走吧你!”
此话一出口衆人纷纷都在吵着让李锐离开。
他自己也是羞愧难当,带着他的侍卫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前,他还恶狠狠的瞪了尚胧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