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桌上的是什麽?”他的神情有些无奈。
带着疑惑和警惕,她微微侧头看向桌子。
“热水、毛巾、金疮药”等等他莫非是要给她处理伤口?!
尚胧月的底气明显不足,就像是洩气的皮球一样,“你难道是想要帮我处理伤口?”
落文宇,“不然你以为?”
这这这…结果搞半天他是想要帮她处理伤口,结果她还骂他是禽兽
“那、那什麽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吧?”在意识到自己错了之后尚胧月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求生欲极强。
落文宇也没有打算继续跟她扯下去。
“趴着,我帮你把木片夹出来。”随即他看向身后的範伶,“把东西都拿过来。”
範伶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什麽鬼?怎麽回事?自己家王爷不仅没有暴怒,反而看向她的眼神透着心疼和温柔。
这还是他家王爷吗?怕不是被夺舍了?
见範伶迟迟不过来,落文宇对他可没有什麽耐心,“範伶!你聋了?!”
範伶被吓的身子一颤,“来了来了。”
尚胧月,“等等!”她突然开口。
落文宇转头看向她,“怎麽了?”
尚胧月面纱下的脸绯红,“男、男女授受不亲,你若要帮我处理伤口,我必然是要脱衣服的。”
落文宇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就在尚胧月要长舒口气的时候,他转头看向範伶,“範伶你出去在外面等着。”
範伶,“是!”
尚胧月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下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