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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宣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她若是呢?”

“那儿臣便自请重罚。”

姒无泽笔直地跪在地上,擡高了脑袋,坚定地望盛宣帝一动不动。

盛宣帝摆摆手,“那便查查吧。”

姒无泽大喜又重重磕了一个头,可惜他没见到,在他的背后,谢扶扶和姒无哀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大约是丑时三刻,

刑部侍郎严厉协同大理寺都卿柳恪走进养心殿,俯首问安时候,便绕着院内的那口棺材转了起来,两人微微皱着眉头,似在沉思。

没过多时,严厉与柳恪对视一眼,小声交流两句,便一齐点了头,像是已经得出了结论。

严厉上前一步,拱手道:

“陛下,依微臣所见此尸骨千真万确就是先瑞王妃娘娘本人无疑。”

姒无泽立刻像是被夹了尾巴的猫,跳起来道,

“不可能,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都是姒无哀的党羽不成。”

盛宣帝闻言眉头一皱,呵斥道,“放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岂容你胡言乱语。”

“父皇,儿臣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还请父皇恕罪。”

刑部侍郎严厉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脾气暴躁,本来大晚上不让睡觉被拉进宫里查这些有的没的的破事就烦。

无端又被姒无泽指责心中更气,也不管柳恪在自己耳边反反複複地劝他淡定淡定,直言不讳道:

“大殿下,我等秉公奉职,如此论断自然是凭着证据说话,殿下何故诬陷我等结党营私?”

姒无泽瞪眼,“证据?你们有何证据。”

严厉与柳恪对视一眼,严厉先上前了一步,指着尸骨道:

“根据耻骨推断出是一名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子,与先瑞王妃娘娘大致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