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谢扶扶自然也知道,
“哪有那麽多不愿意,跟着姒无泽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时候没见他不愿意,现在需要他付出代价时候,也由不得他愿不愿意。”
谢扶扶懒懒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而且他不愿意只怕姒无泽第一个不同意,毕竟,弃车保帅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扶扶的意思是?”
“丞相统帅文武百官,除了他和几位皇子以外,朝中无人做这种勾连数地州衙的大案,懂了吗?”
姒无哀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等案子告破之后,无论姒无泽推谁出来,他只要咬死了一般官员办不了这麽大的事就行。
金银珠宝自然是流入了景王府一查便知,只是具体是给大殿下的,还是大皇子妃的就不知道了。
再在证据里混点与韩相有关的物证,指出犯案之人不是姒无泽就是韩术,或者他们联手为之,剩下的就看他们窝里斗了。
这几日姒无哀忙着处理案子,倒是不曾注意最近京城里关于他的流言多出不少。
坊市里都说四殿下的妄症已经大好了,如今又是曾经那个风姿绰约,贵气逼人的四殿下了。
于是京城中不少贵女歇下地心思又纷纷冒起。
如今四皇子妃的位置空悬,四皇子府如今除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医女以外,连婢妾都清了个干净。
那她们是不是可以请人去探探口风了?
这天,谢祭酒府递来了拜帖。
姒无哀撇了一眼问道,“谢大人有事找我?”
守一:“不是谢大人,是谢家的二姑娘谢可灵,她说临近中秋佳节倍感思亲,想来看看娘娘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