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可以入药?”
入药的话刺要剃掉吗?,今天殿下吃鱼的时候伤着嗓子了。
“非也非也。”
谢扶扶指了指鱼又拿出一袋子鱼食。
“你把这些鱼食带回去,然后一天喂五顿,在然后很快他们就会嗝屁的。”
“啊?”
守一更迷茫了,“这跟的殿下的病有什麽关系吗?”
谢扶扶盯着被困在碗里的小金鱼,这只碗很大,可是其中的鱼又太多了。
于是小金鱼挤挤挨挨在里面,就连转身都格外艰难。
谢扶扶垂着眸子抿了抿嘴,缓缓叹了口气淡淡地道:
“姒无哀现在的情况呢,就是经历的生离死别太少,所以才会一时接受不了,我让他养鱼,是因为这些小金鱼死的可快了。”
“隔两天死一条,隔两天死一条的,慢慢地他就会意识到,生命总归会消亡的,不必太过上心。”
守一反应了好一会儿。
看看碗里的锦鲤,再擡头看看谢扶扶,声音喑哑起来:“娘娘是在自比这些锦鲤吗?”
谢扶扶没吭声,也算是一种默认。
守一痛苦地盯着谢扶扶,压抑着怒意,咬紧了牙根恨恨地说,
“娘娘,殿下与天下间其他男子不一样,他从未将你当做玩物,更从未轻视过娘娘,他有心,但是娘娘,你没有!”
守一的声音到了后面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谢扶扶微微愣了一下,胸腔之下,心髒似乎有些不安分地躁动。
谢扶扶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守一。
不想看他的表情,更不想听他说的话。
“你,你且去试试再说吧。”
守一带着瓷碗和鱼食气愤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