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想,但我知道自己定然是坚持不过三天的。愿意自我了断免受苦罪,我是不怕死的,但你想想我要是再在他面前死上一次,你猜他会怎麽样?”
他会把鸩酒当水喝。
守一的瞳孔不由收缩一下。
“你,你真敢自尽。”
“守侍卫要和我打赌吗?”
守一看着她眉眼含笑,不知真假。
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赌不起。
更输不起。
半晌,守一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看向谢扶扶,仿佛看见了传记故事里描绘的蛇蝎美人:“娘娘究竟要把殿下折磨到什麽程度才肯罢休。”
知道他这是放弃了,谢扶扶蹲得脚麻,赶紧也站直起来,踢了踢腿。
然后懒洋洋地道:“我是无意要折磨他的,变成现在这样也超出了我的预期。”
“不过变成这个样子,我确实也有一些责任。”
守一瞪了她一眼,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有责任。
这可真是自己今天听见的唯一一句人话。
谢扶扶也不介意被瞪,笑咪咪地道:“所以守一,我们一起想办法把姒无哀的病治好你看怎样,道士招魂什麽的都是骗人的,真要只好人格分裂,还得靠正规的治疗手段。”
“不如你和我说说姒无哀现在是个什麽情况,我想想对策,看怎麽治疗他的精神病,你看如何啊。”
守一算是知道她今天找自己来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