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花白的吏部侍郎道:“现在想来,当时先帝突然中风病倒,朝中不少人都觉得奇怪。当时老夫也曾怀疑过那病蹊跷,可又没有切实的证据。没想到,竟是被这毒妇和韩相给谋害了!”
衆人也都激动地议论起来。
与此同时,原本站在林相身旁的韩烈,用袖子遮掩了头脸,弯着腰,就要悄悄溜走。
夏妙元坐在二皇子的肩膀上,恰好捕捉到了这一幕。
她当即扯开嗓子高喊道:“韩大人要跑啦!韩大人畏罪潜逃啦!”
越浩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扽住了韩烈的衣领,“韩大人,莫走!”
衆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韩烈身上。
林相眼眶通红,捶胸顿足道:“韩大人,你我同朝为官数十载,我道你虽然不够清廉,可也是个忠君爱国的官,你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莘王也愤慨道:“当年,是我皇兄慧眼识珠,提拔你,你才成为了大越的宰相、权臣,你怎忍心对他下此毒手!?”
衆大臣也争先恐后地指着他大骂,“韩烈,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韩烈,你这个乱臣贼子!”
韩烈辩解道:“我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先帝在世时,大王爷同我一向政见不合。”
“若是他继位,他不可能容忍我坐在宰相之位!”
“我韩烈,从一介白身,拼尽半生力气,坐到了一国大员的位置上,又怎能这样被赶下台!”
林相指着韩烈,顿足道:“韩烈,你糊涂啊!”